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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诗歌系在鞋带上

  剥掉邓星照凝重冷峻的诗歌外衣,我们看到了时代的忧虑和精神的挽歌。这种忧虑不是蜻蜓点水的质疑和反思,是一种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的自我与民族精神内核的拷问。诗人的这种挽留来自对人类最初的精神品格无限的追思和坚守。

  不忘本是走向纯粹艺术的开始,在日常生活中,诗人邓星照爽快地把诗歌从神龛里拿下来,这是其他许多固执的诗人所做不到的。些许的妥协往往是有力地反击。诗人就像生活的记事本,把别人无法入诗的鸡零狗碎,甚至有些忌惮的事物巧妙地入诗,读起来给人一种满不在乎的感觉,让你感到微创和戏谑,如果生活没有痛感和快感,那么世人皆成行将就木。诗歌有时候就是人类的拐杖,你走不动了或者残废了,它在精神上可以让你自食其力,甚至富可敌国。诗歌与缪斯女神无关,那是西方扯淡的神话,它就在我们生活周边,就像梵高的画作,不为人知的时候,它可以是踏脚布,一旦你供奉的时候,它就是最美的王。

  再者说到格调;格调就是在司空见惯的生活中用力地往上一跳。我喜欢的诗歌介于天地之间,但要高于生活,便于仰望,同时又要扎根尘土。能够仰望给我们以力量和信心,能够扎根让我们不忘来处,终有所归。真正的艺术除了作者透骨的体悟,尤为重要的是对生活进行艺术打磨,给读者某些方向的牵引,同时它又是唯美抒情的。邓星照的作品显而易见有这些内核,所以谓之有格调。

  另一个很重要的方面,我发现邓星照对生活的描摹总是显得不露声色,甚至有偷拍的嫌疑。诗人敢于暴露自己和他人的生活,不只是对人类生活和命运的同情,还有更深层次的寻思,对这个时代的忧虑,对命运无常的探寻。这是邓星照真实的心灵状态,也是他诗歌的精神基座。好的作品需要诗人近乎疯狂的觅见能力;尘世大美无处不在,诗意在生活中客观存在,这就在于我们能否觅见,也许我们相遇十年,而觅见就在一瞬。它需要一颗敏锐和善于感动的心,就像快刀断发,首先要求诗人内心质地是清净的,只有纯净才能保证心底无私的捕捉速度。做个性情中人是激发灵感的酵母,邓星照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只要周边风吹草动,内心就能掀起狂暴来,从鸡毛蒜皮中敲打出诗意,没有正义感和同情心的人是做不到的。

  诚然,邓星照是唯一的,作为诗人身份,他的率性而为,促使他成为了一个面对星空和生活鼓弦而作的强者,于是在他的诗歌里读者见不到煽情,有的只是冷峻低调,甚至骨子里满是张扬。不沉溺于生活细节,但是某些琐碎又写得有声有色,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。在这个追逐名缰利锁的时代,诗人总是脆弱的,尘世的任何一个欲望可能中断他对诗意的敬仰,而邓星照能在喧嚣中静心他的空房子生活,用诗歌擦洗自己的心灵,同时关注时代和人类的命运,对于诗歌本身已经是一种超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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